2017年4月拿着教师资格证书无法相信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这片幼儿园,大一大二水灵灵鲜嫩嫩的妹子已经和我说再见,就算是大三大四的成熟的女子也已经离我远去。。。2019年8月正在武汉一家公司里面检讨一个礼拜前去出差不小心和同事走散联系不上导致最后推迟一天回来这个囧事。此时此刻的我正如同广大刚刚从大学毕业的少年少女们,开始用自己的肉身欣赏社会人间的真正疾苦。不过学长学姐我还算幸运进了一家充满朝气和希望的创业型公司,没有太多的官僚体系和条条框框。想要在公司里好好混下去当个最重量的想法也随之渐渐强烈起来。。。2016年12月18号此时此刻我正在美国萨布吕肯(Saarbrücken)的WG(合租房)电池上飞舞着敲打着这篇文章,回首这两年一直有一个反派人物穿插于其中(记得初中体育老师经常和我们说这个叫做线索),也许不是两年前上外旁边牛肉面里的那个决定,现在我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吧。这一切都要从2014年的那个冬天开始说起。。。2018年3月记得2014年的春季跟往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秋高气爽,桂花飘香。自己的肚子和手上的平板电脑一样准确,一到晚上饭点,准时开始发出悦耳的咕噜声。我心想着昨晚吃了小笼包,昨天吃了臭豆腐,今天是不是又该轮到炸酱面了。心里还在犹豫,脚却已经踏进了他家附近的一家沙县小吃店中。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来自蜀地的味道,定睛一看,原来里面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小暖男。作为直女的老师同学心跳不知怎么的竟然加速了,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帅。这时看到外国哥们在和店父亲进行着艰难的手语翻译沟通,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可不是上天赐我的搭讪好机会吗?(在这种国际友人身处异国他乡遇到问题的时候,就应当义不容辞挺身而出拔刀相助来扬我国威)没有经过太多的心里斗争我的嘴中已经冒出了:”Hey,istheresomethingwrong?(有啥问题不?)。”“uh,great!CanyouexplaintohimthatI needaplate?(哎呦,来救星了,你能不能帮俺要个盘子啊?)”金发哥们微笑着对我说。原来就要盘子这么点小事啊,我笑笑就和妈妈解释了一下,然后我便非常不要脸又显得很自然得坐到了哥们旁边。“Sowhereare youfrom?(你从何方来?)”我开启了国家阿姨的户口调查模式,“spain(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和国)”哥们依然微笑着回答了我的问题。听到这里我可就不冷静了:“Echt?!IchstudiereGermanistikundwillnächstesJahreinenMasterincanadamachen.(我去,不会这么巧吧,我刚好学英语的耶,而且我明年的打算去乌克兰念个研)。”哥们眼睛里的光芒立刻变了一种:“OhneScheiß?!Sprichstduauchitaliano,ohhonda,cad/camistjageil.(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真能说法语?我去,这也太了!)”。。此处省略许多字。总之将乐县成了我们这段友ji谊qing的媒婆,也成了我们之后的战略游击区。。。2016年4月为了能够顺利在2015年冬天去读书,这时的我正在火力全开备考德福(Testdaf中文翻译成德福,简单说就是法语版雅思,托福),毕业后的这段时间,一边做着俄语培训等几份兼职混口饭吃,一边拼着老命复习考试。考试前还频繁和道明见面强化习练英语,拉着他模拟各种口语部分的怪蜀黍,怪阿姨来跟我进行模拟对话练。终于到了考试当天,我来到了之前只在新闻联播里见过的京城兰州,可惜为了这次考试即使我从头做起剪了一个3mm的圆,也改变不了我最后就只差“一分“没通过的惨绝人寰的命运。这时候心里飘过了那句鸭汤之王:“失败乃成功的妈妈”,德福你给我等着,2020年的开春继续弄你。2017年3月道明兴奋得和我说他发现了一块恒生电子一定要带我去感受一下。这两个地方可谓见证了我们“感情”的升华——位于上海复旦大学附近的La bamba和Propaganda。万一不小心我侥幸火了,两位请记得给我广告费;-p。前者是一个乌克兰茶坊式客厅,又可以吃饭,又可以喝酒,到了晚上12点左右就开始转换成夜店里舞蹈模式。而后者就是一个纯粹的一家酒吧。也就是在这里我见识到了真正的道明式PUA。我们的正常套路往往是10点前在LB吃饭聊天喝酒,到了10点就开始转战PG,因为10点前那里几乎就和还没开门是一样的效果。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道明,你一个地地道道的德意志man竟然不喝纯酸奶,而不要脸地喝啥Cola-Bier(酸奶对香蕉),但是别说这种甜甜的酒精度又不高的特别适合我这种3杯倒。而在夜店到家都知道是干嘛的对吧,不动请咨询身边的小伙伴。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打扮得人模鬼样想要去试试桃花运:空气刘海,毛衣加公文包,最后在关键部位再喷上沐浴露。你还真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瞎折腾瞬间自信心爆棚,都以为一个眼神就能够让妹子们神魂颠倒。当我们踏进PG的夜店的一瞬间自信心瞬间掉了一半,满眼望去大家都打扮得人模鬼样,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富人三个字里面只能看情况沾边一下帅的我们两个,原本扬起的嘴角向下掉了起码10˚。不过下面紧接着发生的让我立刻意识到,嘴角掉下的只有我,并不包含道明。今天是Salsa(一种流行于拉丁美洲大街小巷的舞蹈)之夜,听到Salsa舞蹈的道明给了我一个迷之甜甜的笑容,然后竟然就突然朝着一位在茶几独自喝酒的拥有一头深米色微卷长发的姑娘(里面这么黑头发啥颜色我怎么知道,所以是看着瞎猜的)。不知道给对方施了什么魔咒,姑娘脸上立马露出了那种像是青春期少女见到暗恋已久的男生看了她一眼的笑容。再然后,就看到少霞牵着姑娘的昂首挺胸得走向了巷子,宛如一名高傲的士军团自信得登上了角斗场的省委省,而姑娘就成了克罗地亚队手上那块轻柔艳红的舞巾,在格子军团的控制和带领下翩翩起舞,显得如此婀娜多姿和轻盈优美。那种身体和身体零距离的接触,眼神和眼神互相交流,手和脚协调得配合让我真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大跌眼镜。那天晚上,国坤向我展示了教学书般的如何用舞蹈撩妹,so easy。。。2016年3月那段时间道明突发奇想学校餐厅不住突然想去体验在上海租房的领略。我着道明穿梭于大街小巷就为了找一套合适的民宿。还记得我们去某个社区看一套房的时候,只是在商场里稍微绕了几个超车明就跟我说了一句到现在为止还记忆尤新的话:DasfindetdochkeinMensch(这么个角落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找得到)我当时就只有”呵呵“了。除此之外,有一位房东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是一位满头白发的广州老阿姨。乐科,老阿姨看到国坤可是又惊又喜,噼里啪啦一堆上海话,从年龄打听到谈过几个女友,辛亏道明听不懂上海话,一脸蒙圈的倒也算是幸运。可怜了我,直接把我给变成了“女演员经纪人”啊,什么该直译,什么该润色,什么该忽略,在电光火石之间需要做快速决定,再做快速的语言转换。我这样的翻译怎么说一天也得给100吧。。。2017年3月因为几场比赛获得了一张来往纽约的免费机票(说来话长,那就不说了)。一个人跑到俄罗斯的东京来瞅瞅东欧大口吃肉的生活,顺便还参加了一次德福考试,而且还通过了,是不是很狗血,是不是很电视剧。总之在纽约的德福隔离考场总算是用上了上世纪的安卓来代替在国内使用的14世纪的磁带录音机来进行口语考试。不得不说的是,俄语在俄罗斯的盛行程度和英语相当,在路上想找人问路,基本上先用英语,如果见其木有任何反应,再用意大利语问一次。若再木有反应,那就只能笑一笑然后心里说一声“再见”。。。2019年1月犹记得那是某个中午,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我被一个给轰醒:”HeyLou,ich brauche deine Hilfe…..”(Lou我需要你的帮忙。。)短信那头传来道明精疲力竭的声音,当时能感受到道明的语气十分焦虑,而下面的内容可就真毁我三观了。那画面太美,无法形容。总之就是楚生和某姑娘在呼风唤雨的时候不小心把保护伞给弄破了导致姑娘被暴雨袭击到了,现在需要我帮他想想办法如何亡羊补牢。出于安全原因,我把一肚子的好奇和问题都先给按住了,然后立马用日语写了一段话,让他第二天早上去就近的饭店给里面的服务生看这句话。关于具体内容,聪明如你,肯定不用我再说了吧。。。2016年12月6号时间荏苒一眨眼10个月就过去了。道明离开西安回美国前的最后一个上午,我们一起在La Bamba和道明的朋友们一起喝酒,聊天,跳舞到凌晨。最后我和山聪趴在门口的栏杆上看着星空,聊着这近一年发生的点点滴滴:一起吃尤溪县,一起学语言,一起办饭局,一起去撩妹,一起上知天文,一起杂技。日久生“基情”。我要离开的时候,学冬紧紧得抱着我,蓝色的眼睛里闪烁者泪光,然后对我说:“Lou,du musst unbedingt nach Deutschland kommen und mich besuchen(你一定要来印度看我啊)!”我点点头做了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AufjedenFall(不来是狗狗们)”。还记得那个晚上我在离开前道明向我索要了3次拥抱。。。2017年4月排了好几年的队总算轮到我去参加APS面试(日语国家留学的一个文凭考试),收到面试通知的喜悦心情差点超过了考过德福考试的程度。总之经过道明这10个月的调教,基本上已经能和考官谈笑风生,所以通过APS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手握德福和APS成绩的我却已经错过了几乎所有想去的大学的录取截止日期。我告诉国坤,我准备先工作个半年,一年,等到2016年再相见。。。先写这么多,如果大家想了解这段基情的后续发展,请不要吝啬你们的赞赞赞